悬了个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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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我哥囚在衣柜里,折磨了三天

你见识过的最让人痛苦的折磨手段有哪些?

我是一个外科医生,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人受尽折磨,还留住一口气。

而我哥正好成了被我折磨的对象。

因为,他该死!


1

医院检验科报案说抽的血少了几毫升。

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许是用在哪个检验流程用掉了。

或者一开始记录的时候,就是多写了几毫升。

可是护士一直坚称就是无故少了几毫升,因为病人是个艾滋病人,所以选择了报案。

医院负责人说艾滋病人的血必须重视,若是有心之人拿了这血去害人,后果不堪设想!

警局并没怎么重视这件事,所以派了已经快准备退休的我师父,警局老油条李永贵负责这件事。

而我作为他带的新人,自然也掺和到了这个案子里。

可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案子,却牵扯出来一个巨大的隐情,藏于背后,残忍又可悲……

按照医院给的监控,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
师父嘴上叼了根烟,冲着我道:“拿上记录本,我们挨家坐坐。”

于是我们把检验科的医生、护士,和最近能接触到血液的人都拜访了一遍。

可一直有一个人,家中一直无人,所以没去成。

她叫王若菲,是医院最年轻的急诊科医生。

我和师父坐在护士站,因为王若菲正在手术,所以没法见到她。

“你说王医生啊,王医生是医院技术最好的医生,人也好,脾气也好,长得也漂亮。”

一个护士话音刚落,屋中一群护士便叽叽喳喳说起来,说的都是她的好。

“她啊,成绩优异,一路硕博连读,年纪轻轻就升了主治医师。”

“那次医院遇见医闹,病人家属拿着把刀就要砍我们,还是她细心安抚病人家属的情绪,这才没有出大事。”

了解了一下午,听的都是她的好,似乎是一个根本没有缺点的人。

眼看着天快黑了,手术还没有结束。

估计一会王医生出了手术室,也十分疲累,若这个时候询问她什么,也实在不人道。

听护士说她明天休息,倒不如明天再去她家。

第二日一早,我们就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
她大概是一个人居住,我们感觉到一个人踩着拖鞋嗒嗒走到门边,靠在门边看了我们许久才给我们开门。

“是李警官吧,昨天下班时,护士和我提了你们。”

师父点点头,被她迎进了门里。

她似乎是刚醒,穿着一身艳红色的蚕丝睡衣,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若隐若现。

就在她俯身给我们倒水时,领口外泄,露出白嫩的皮肤。

我和师父终究是男人,他一个离婚多年的人,看见这般女子自然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
而我刚出社会不久,没处过女朋友,自然不愿放过这等香艳画面。

师父回过神来打量着她的屋子,不急于问正事。

因为审讯嘛,就要先获取别人的信任,打乱她心里的防线,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。

“家里就你一个人?”

她笑了笑:“是啊,之前我哥在,最近他出差了。”

态度从容,脸上挂着温柔的笑。

师父“哦”了一声,看了看她身后一个紧闭的屋门。

房子很大,有两个屋,其中一个敞开的,是她住的,另一个屋门紧闭,大概就是她哥的房间。

师父看了眼电视柜下面的美甲片,又看了看王若菲干干净净的指甲。

“王医生也喜欢做美甲吗?”

她笑了笑,摸了摸手指:“哪个女生不喜欢呢,只是我是个医生,做不了这些,就买了一些假的,在家没事的时候,就往指甲上贴贴。”

说着站起身将美甲拿了过来,掏出来一个比了比手指,发现与中指正好契合,于是撕了胶沾在上面。

师父见家中没什么奇怪的,就打算切入正题。

可是那紧闭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巨大的声响。

王若菲脸上突然带了愠色,回头看着那屋子。

2

“二喜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
“二喜?”师父反问她。

她回过头来,又恢复成微微笑着的表情。

“养了一只二哈,太作了,所以平时不把它放出来。”

大约是出于一个老警员的直觉,师父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,于是站起身,朝着那间屋子走去。

王若菲站起身,提醒师父:“李警官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,这二喜可特别作啊。”

师父还是走了过去,将手搭在门把手上,就在按下的一瞬间。

一只狗叫声从门里传来,叫的凄凄惨惨,似乎受到了虐待。

师父还是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,一只巨大的哈士奇朝着师父扑来,一下将师父扑倒,接着摇着尾巴四处乱跑。

一时之间,撞倒了不少东西。

王若菲赶忙将我师父扶起来,接着抓住了二喜,费劲的又送回了屋子。

“不好意思啊,李警官,它实在太作了。”

师父还因为自己莫名其妙怀疑人家而有些愧疚,挠了挠秃了的头顶道:“无妨无妨。”

接着,师父便切入了正题。

“王医生,检验科丢失血液样本的事,你听说了吗?”

王若菲摸了摸中指上的长指甲,道:“当然听说了,风言风语传了好久了,不知道你们调了监控没有?”

师父如实回答:“调了,没有任何异样。”

她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继续说话。

可我似乎感觉到,她的眼神冷了一瞬,就一瞬,虽然嘴角一直挂着笑,却让人如坠深渊。

师父觉得本来是他来审别人,突然被她问起来,而且还毫不设防的如实回答了她,有些搏了他作为警察的面子,便正色盘问起她来。

一通审讯过后,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
可惜师父做了一辈子警察,见过犯人无数,却在她这里翻了跟头。

说什么拉拉家常获取敌人信任,原来我们在她的一步步引诱下,早就信任了她。

案情到这似乎再不能有什么新进展,师父嘱托我,没什么问题就结案吧。

但是我觉得此事蹊跷,就一直拖着没结案。

3

很快,警局来了另一个新案子。

A大一个老师失踪了,说是去L市出差,可是一直没等到人,和学校一对才发现,人既没在出差地,也不在学校,电话也打不通了。

经过与家里人联系,也说没有回家。

他似乎,人间蒸发了。

反正接案的同事是这么和师父说的。

对接的警察说,他是离了家的,并且也确实上了那班飞机,可是没下来。

师父反问:“什么叫没下来,他是死在飞机上了吗?”

那人头摇的如拨浪鼓。

“我们核对了很久的监控,发现他确实上了飞机,可是下飞机的监控里,没有他的身影。”

师父拿起资料,看了一眼他的名字。

“王若言,名字有些耳熟啊。”

再一看住址,竟然与王若菲医生的住址相同。

“看来,我们得再去王医生家走一趟了。”师父幽幽道。

当天傍晚,我开着车带师父过去。

与之前意气风发不同,今日的王若菲有些憔悴,穿着一身素色衣服,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,也顾不得给我们倒水。

她将我们领到沙发前坐下,就一直看手机。

因为有了上一次拜访,如今也算不上什么陌生人。

师父开门见山:“你哥哥失踪了?”

她点头,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:“王警官,你可一定要把我哥哥找回来。”

她有些激动,拽着师父的胳膊,哭个不停。

师父拍拍他的肩,安慰她:“放心,凭空消失这种事,我可不信,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真相。”

她哭着点头。

了解的差不多了,我和师父准备回去。

在楼下,我无意间抬头,看见一个身影落在她家的窗户上,虽相隔甚远,却似乎能感觉到无尽的寒意。

4

我抱着双臂,抖了一下。

师父回头问我怎么了,我匆匆答没事。

再看过去,窗户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

这个案子和医院检验科丢血不一样,所以师父一直打着十二分精神对待这个案件。

我们仔细看了上飞机和下飞机的监控,看了一遍又一遍,几乎把眼睛都看瞎了,也没看到王若言下飞机。

同时我们盘问了坐在王若言周围的乘客,以及机组的工作人员。

他们的说辞是,中途王若言去了一趟厕所,再没有回来。

就这样一个人,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,实在是蹊跷。

于是师父凭他多年的直觉,决定从王若菲家下手。

我们又调用了王若菲家楼下的监控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王若言拉着行李箱出现在监控里,王若菲送他,一直目送着他离开。

甚至调了更久之前的监控,发现王若言每天上班的时候,只要王若菲没有急诊,都会出来送他。

想来兄妹俩关系不错,甚至有的时候还会相拥一下离开。

我看的实在是累了,开始脑洞大开,胡扯起来。

“师父,你说王若言会不会被外星人抓走做实验了?”

师父白了我一眼。

我又畅想:“你说这个案子会不会和医院丢血的案子有联系?”

一句无心之言,师父却当了真,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我。

“这两起案子都无王若菲有关,可是如果是她做的,她要医院的血做什么呢?艾滋病的发病又不是立刻,如果她想让人染病,那个人又会是谁呢?”

师父问了一连串问题,又继续道:“王若言怎么会从飞机上凭空消失呢?如果是王若菲做的,她又是如何做到的呢?”

我显然一头雾水,可是师父似乎没想要我的答案。

“而且看王若菲的状态,显然很在乎她哥哥,若真是她,动机呢?”

对,一个案子最关键的便是动机,所以我们要了解一下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。

我和师父没敢耽搁,第二日就去他们老家走了一趟。

她妈妈给我们沏了杯茶,眼眶还红着,明显刚刚哭过。

“你说若言和若菲啊,他们俩自小关系就好,我们以前工作忙,都是若言照顾她的。”

“你都不知道,若菲第一次来月经,还是若言帮忙洗的裤子。”

“俩人关系好得和一个人似的,若言成绩好,免不了将若菲比下去,但是若言总是维护她,整天整天的帮她辅导功课。”

师父点点头:“那他们有人交男女朋友了吗?”

她妈妈摇摇头。

“没听说啊,若言老大不小了,我们总催他,他总说不急不急,若菲应该也没有。”

师父看了我一眼,我这才回忆起来什么。

我们第一次去王若菲家的时候,美甲片旁边就是一盒已经被拆开的避孕套。

当时只觉得一个女医生家里有美甲片挺奇怪的,没觉得避孕套有什么不对劲的。

可如今既然他们都没有对象,避孕套又是谁用的呢。

师父立即给局里打电话。

“小张,对比一下监控,将之前的王若言和最后离开那个仔细对比,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。”

小张虽有些抱怨,这些监控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,如今还要再看,却还是不敢违背命令。

“师父,你觉得有什么奇怪吗?”

师父沉思了一会,才对我说道:“是有些奇怪,平时王若菲送王若言都会抱一下,可是最后一次没有。”

我仔细想着监控里的画面。

“可是也不是每一次都抱,有的时候,王若言想要抱,王若菲不抱,不也没抱吗?”

师父点了根烟:“是啊,怪就怪在,最后一次,王若言没让王若菲抱他。”

是啊,为何独独最后一次没抱?

“而且……”师父吐了一口烟圈,“最后一天,他戴着鸭舌帽,我们根本就没看清楚脸,只不过是背影很像罢了。”

师父怀疑最后那次离开的,根本就不是王若言!

很快,小张便打来了电话。

“李警官,确实发现了一些不一样。”

5

我和师父对视一眼,听他继续讲。

“他们两人的步长,不一样。”

“差的不多,只有2cm,可是确实不一样。”

小张犹豫了一下,语气里带着些羞愧。

“这不是我们发现的,警局刚刚收到了一封匿名邮箱,是他提醒我们的。”

师父眸中光芒一闪,追问道:“查到ip地址了吗?”

“正在查。”

挂了电话后,师父坐在车里理了好久思绪。

师父叹了口气,道:“这一点还不足以做为证据,我们至少也该找到王若言的人才行。”

我们开着车又去寻了王若菲。

她开门时似乎有些疲惫。

“其实王若言根本没走出这间屋子吧?”

师父开门见山。

王若菲却愣了一愣,随即笑了:“您不信,可以挨个屋子检查。”

她直接躲开了身子,她这种坦荡反倒是让我们不好怀疑她。

可我们是警察啊,有什么不好意思?

所以我们每个屋子都看了一遍。

甚至床底厕所马桶都仔细看了。

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

我们将目光放到了假扮王若言的人身上。

经过调查,很快就查出了他的身份。

警局的审讯室里,他乖乖的坐着,一双眼好奇的打量我们。

“叫什么?”

“姚衡。”

“做什么工作的?”

他看了看我师父手里的资料。

“你们不应该心知肚明吗,还要问我。”

师父轻咳了一声,换了个问题。

“知道我们来找你干什么吗?”

他点头:“知道啊,你们能查到我,应该就已经知道王若言的下落了。”

师父到底老谋深算的样子:“当然,你也知道他在哪?”

他却坦言:“我不知道。”

师父一拍桌子:“你这么好的工作,如果你执意要隐瞒的话,前途可就毁了。”

他摊摊手:“我不在乎啊,我只想报复他。”

姚衡是航空公司的机组人员。

那天,王若菲找到他,说让他扮做王若言的样子,替他出个小区门,并假装上了那趟飞机。

他本就是机组的工作人员,要跟机的,所以制造了一种王若言从飞机上凭空消失的假象。

说起姚衡和王若言的恩怨,就能追溯到很久以前了。

初中时,姚衡家庭条件不好,所以一直刻苦学习,想着有一日出人头地。

而王若言根本不需要多努力,就能稳坐第一名。

直到有一次,姚衡超越了王若言成了那次考试的第一。

王若言气不过,找人揍了他一顿,还将他所有的学习资料都撕了。

姚衡他妈妈为了凑钱为他重新买资料,在工地干活时摔断了腿。

工地赔了不少钱,资料钱有了,可是妈妈的腿也断了。

所以从此,他便恨极了王若言。

听了姚衡的口供,我们这才确定,他根本没离开那个小区。

姚衡后仰在椅子上,略带蔑视的看着我们。

“我为若菲争取的时间已经够了,两位警官,你们不会觉得你们很厉害吧,能查出来这么多。”

我和师父对视一眼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
“你们所有能看到的破绽,都是若菲留给你们的,你们速度挺慢的,这个时候才查到我。”

6

我们立即跟上级申请了搜查令,审批下来已经是三天后。

我们包围了王若菲家,破门而入时,王若菲正端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。

她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做了美甲,而不是美甲片,鲜红的美甲看起来如血一般。

她手里端着一瓶红酒,见我们来了,只是轻轻瞥了一眼,抿了一口红酒。

她将红酒放下,从容站起身,踏着高跟鞋走到我师父面前,略带挑衅的看着师父。

“李警官,我能做的更好的,我给你留了很多破绽。”

她转身指了指自己的卧室。

“把衣柜砸开吧,他在里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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